任处安撇撇唇。

她不傻,能感觉到季澜那微妙的变化。

于是麻利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掩饰似的,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衣裳。

总是这样,他会忍不住欺负得更过分啊。

季澜长长地舒了口气。

躺在沙发上没动,缓了几秒。

半晌,声音恢复了正常,他道:“安安,我们领证吧!。”

任处安目瞪口呆,张口就道:“不是,我说,咱们进度是不是有点儿快了啊?”

回忆了一下他们俩的进度,她忍不住直拍大腿。

“好两个月,你就把我拐家里了,现在好不到半年,你又想拐我和你去扯证了啊?”

“什么拐家里来了嘛,说得那么的…还不是分开睡。”

季澜低低地嘟哝了一声。

他瞥了瞥任处安,漆黑的凤眸似乎还有点儿委屈。

就是这么个眼神,总是让任处安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渣女。

只对视两秒,任处安就败下阵来。

大概这辈子真的是搭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