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药来了,吃药睡一觉……”

段峥嵘“刷”地打开了门。

又“刷”地关上。

门外传来一声,“我过两分钟再来。”

前后动作不过一秒多钟。

早在听见段峥嵘声音的那一瞬,任处安就像是安了弹簧般弹了起来。

从脑袋顶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与蒸熟了的虾无异。

完了完了完了。

她在峥嵘哥眼里的形象全都崩塌了!

太羞人了!

正在任处安整个人尴尬癌病发的社死当场,季澜的喉咙中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他的唇畔弯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愉悦的气息。

尽管自己的耳尖也是红的,他还是道:“继续嘛,趁我毫无还手之力……”

顿了顿,他忍着晕眩,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眯着狭长的凤眸,他笑,“安安可以为所欲为。”

“你给我闭上眼吧!还嫌自己晕得不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