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足够了。

她不说,季澜假装不知道。

一晃不少年,就这样过来了。

这就是她最理想的状态。

可没曾想过,有人打破了这样的平衡。

她坚信的不可能成了可能。

惶恐,不甘,嫉妒。

还有眼见着的失去。

是那八年等待的结局。

谁能淡定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反正她做不到。

不理智的事情也做过了,该发泄的恨意也发泄过了。

嫉妒并没有褪去,但惶恐和不甘却慢慢消散了。

季澜从来都不会属于她。

任处安是否出现,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从前的八年,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