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赶紧翻了个身,长出一口气道:“原来夫人也没有睡着啊,早知道我就不忍着,腰腿都快不会动了。”
花夫人轻笑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俩也是贱命一条,在天牢里睡得还挺香。”
“夫人说笑了,为夫并非不习惯这高床软枕,而是想着面圣一事。”
花夫人敛住笑容,重重哼了一声。
“有什么好想的,今日太后的态度你看不出来啊?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以为他把姿态稍微放低一点,别人就应该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反正大魏国库充盈,他爱怎么修缮是他的事儿,咱们是再也不伺候了!”
花侯揽着她的肩膀道:“夫人说得是,不管陛下如何威逼利诱,都不会动摇为夫离去的决心。”
“那你还胡思乱想,赶紧睡吧。”
花侯替她掖了掖被子,各自安睡不提。
第二日一早,萧姵和桓郁去了曹将军府。
二人离开后不久,圣旨果然到了。
前来传旨的是一名眼生的小太监,宣读圣旨后,他对花侯笑道:“侯爷,陛下在御书房等候您和世子爷,您二位尽快随奴才进宫吧。”
花侯问道:“今日并非休沐,陛下竟没有上早朝么?”
“回侯爷,陛下有些不舒服,因此今日未曾早朝。”
“那公公稍候片刻,本侯前去换身衣裳。”
“侯爷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