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上面刻着她的仇人似的。
“宗诗忆,坏女人!”
“……?”
骆修还未理解过这句突然转折的话意,就见顾念扒着桌边,砰的一下把额头磕上去。
骆修一惊。
这画面他并不陌生,抱桌磕头的小毛病顾念也不是第一次犯了。
只是这回喝醉了,他怕她没个轻重,起身便想等顾念再抬头就把她额头护住——
结果小姑娘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趴下了。
两只手爪还是牢牢抱着桌边,小姑娘保持叩头的姿势,停了几秒。
“呜呜呜呜呜!”
她开始哭了。
生平第一次,骆修感受到这种又好气又好笑,还手足无措的复杂交织的感觉。
他扶着桌沿压低身:“顾念?”
“呜呜呜呜?”
小姑娘忙着哭,抽空回了他一个上升语调。
骆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