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言推开了他,“不要紧。”他今天穿了礼服三件套,外面还有一件厚呢大衣,受伤并不严重。

他更在意的是云染的态度,只见她站在那里,即便面对自己受伤,也是面色平静,无动于衷。

云染并不是无动于衷。她见江修言状态良好,应该只是轻度受伤,但上个医院是肯定的。今天终于不必见面了,真是太好了!

助理看到江修言衣服上有血,连忙说,“总裁,快,我送你去医院。”他把江修言又塞进了车后座,然后坐回驾驶座,急急启动了车子。

江修言仍旧望着云染。原来,她不是吃醋使小性子,而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矮个子警察将孟溪铐住,塞进了警车里。一次遇到两个案件,警车都坐不下了。宁峰开车带云染去警察局。

车辆行驶的时候。云柔终于恢复了理智,开始打电话给云建宏的总助,得知那边已经联络了律师,稍稍镇静下来。

到了警察局,云染镇定地配合矮个子警察做笔录。

云柔也在隔得较远的另一边做笔录。

高个子警察手里拿着笔,一边记录一边寻思着问,“为什么想要给她下药?”

云柔还没来得及引导下一步,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谈白的,“她以前老欺负我,我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干什么。”

真只是为了吓人,也不必用这种药。高个子警察不太相信,抬眉冷冷盯着她,“再问一遍,为什么想要给她下药?”

云柔被那威严冰冷的眼光一盯,既惊惧又烦躁,语气再度尖锐了,“我说了,我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干什么。”

云建宏终于匆匆到了。

这是真的警察局。云建宏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的时刻。

云柔一看到他,就凄惨地哭了起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