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阴神,天下至阴臣服,何事受过阴冷之苦。

这头一遭,司倾比寻常人更难捱,嗓子都哑得快出不来声。

九灼抬手招来桌上的茶水,细心喂给她喝,“弄死她你自然不会死,但比这还难受的事情,你确定自己受得来?”

司倾喝得太急,被呛住。

九灼放下杯子,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替她拍背。

司倾咳了好一阵儿,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控制不住地直打冷战。

九灼把被子拉回来,替她裹得严严实实,“来日方长,等你好些,我把她抓回来给你杀。”

司倾冷到把脸埋在他胸口,阳极道韵熨帖在脸上,都能让她好受很多。

九灼:“……”

脸上的热度让司倾尝到了甜头,她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衣襟里取暖。

九灼身上一僵,眼睫颤了几颤,声音嘶哑起来,“别乱动。”

司倾理直气壮:“害羞什么?要相合的时候,又不是没摸过,这些算什么?”

前几次尝试相合,虽然每次都被弹开,但宽衣解带,在不重要的地方上上手,除了费力一点,但也不是没有过。

这回暖暖手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九灼盯着她的后脑勺,目光幽远,“本座也不是吃亏的人,以后,会向你讨回来。”

司倾已经把耳朵都包起来,没有听见他说什么,还又把话头扯回太含身上,“本座不用你把太含抓回来,本座自己会把她拴在神兽身上,在冰雪界当陀螺。”

九灼又给她端了茶,“喝茶。”

司倾从所未有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