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东西吃进肚子里,人怕不是要当场躺着出大宅。

我爹的面无表情是尴尬、羞耻、强装镇定的混合。

阿福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解释,“布鲁斯老爷不过是醉心工作,忘记了调整时间与温度,我想他正在研究用高温土豆打败外星入侵者的方法。”

迪克简直要被自己内心疯狂涌动的吐槽欲憋死,他也捡了一根叉子,把土豆在桌上拨来拨去,“这是什么隐藏了黑暗力量的神奇土豆?无限宝石土豆?母盒土豆?亚卓魔土豆?”

我爹试图辩解,“我只是忘了设置时间。”

“忘了,”提姆咀嚼着这个词,“他居然忘了。”

一个能背下哥谭绝大多数罪犯身高体重血型生日的男人,忘了给烤箱设置时间。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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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土豆怎么能烤成这副鬼样子上。

杰森勾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到角落,咬牙切齿,“命牌的铃声是怎么回事?”

我高举双手以示无辜,“不是我,是缺德师兄。”

如果是我来设置手机铃声,怎么着也该是《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啊!

“缺德师兄就是把未来的你改装成钢骨头罩的那个。”

“哦,那没事了。”

双标好歹给我遮掩一下啊!

杰森继续和我勾肩搭背,“你会设置命牌铃声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我们给其他人的命牌铃声偷偷换掉,”杰森出谋划策,“然后故意在有人的时候用命牌联系他们,问起来就直接推给你赵师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