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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身侧跟着的玄衣男子,又吩咐了些事才回了房屋。如今身体刚好,站得久便会贫血,月明荞也只好坐着躺着。

临近夜间,顾太医又来看过他一次,月明荞服下了新煎熬的药后,便准备去见这位陛下。蓄时的方法有很多,身体接触不可避免。

根据今日见面的了解来看,夜澜与这位陛下更像父子,秦焕表现的乖巧听话,应当不会拒绝自己奇奇怪怪牵手的要求。

不过预想的和现实总会差上一些,特别的是再见到这位陛下时。月明荞还没动身,秦焕已经找了过来。

“夜国师。”门外秦焕身披了件雪裘,将整个身体笼罩。月明荞发了会愣,看着少年面露拘谨的走了进来。

身边一直跟着玄衣男子突然颔首离开,就像习之以常般。

种种行为似乎都不正常,月明荞本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直到秦焕坐在床边,脸色泛红的解开了身间披着的雪裘。

雪白的肩头裸露的一刻,月明荞不由得猛呛咳了两声,急道:“别动。”

别脱了。月明荞迈步走了过去,拉住他身上披着的雪裘,替人拢好,手指慌乱的打了个死结。

“夜国师?”秦焕抬起头,有几分不解。

月明荞不死心的问,“你做什么?”

秦焕脸红透,手拉着月明荞的衣摆,断断续续,“服……服侍夜国师……”

夜澜你真他妈禽兽,月明荞攥住他的手腕,“不准乱来。”

自己还是张白纸,谈什么服侍。月明荞一时头疼,原书中夜澜和这位国君关系本就模糊,谁能想竟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