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临渊很是冷静地看着江沅,随即看见他不屑地说道:“又想要玩什么花招?既然都知道我有狂躁症了,还不离我远点?”

狂躁症?

初棠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走上前去把瓶子拿起来,仔细地看了上面的说明。

大致意思就是正常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因为受到某家事情或者某个人的刺激,就很容易变得暴怒又偏执。

这种病几乎是无法根治,那么江沅的刺激点就是赵安若。

“你一直在吃药?”

“那要不然?你有病不吃药?”

江沅的语气算不上好,他知道自己是阶下囚,现在估计怎么也跑不掉,但他就是不愿意认真回答战临渊的问题。

“药是谁给你的?”

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江沅的神情突然就柔和了起来,连回答都要认真许多。

“安若,她知道我的病,却一直不嫌弃我,一直鼓励我积极地看医生,还督促我吃药。”

听完,战临渊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怪不得。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病没有这么严重,而是……”

男人恰到好处的停顿,让人浮想联翩。

江沅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恐惧逃避起来。

“你什么意思?”

接着初棠见墨成带了个人进来,那人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是医生。

“这位就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应该没找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