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

每一秒都仿佛时间静止。

记者已经掏出了照片，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手上。

苏昌荣脑海里闪过早上出门前，苏棠严肃询问他行程安排和笑言眯眯送他出门的画面，他转身看向助理，深吸一口气……

“你先去提交证据。”

苏昌荣看助理上前。

他想拿出手机给苏棠打电话，手却抖了好几下，差点没有拿稳。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却一直都没有接通。

第11章

苏棠写完到提交报告，都没有超过两小时，她看了眼时间，预约了小区专车服务——这会儿出门，正好能赶上上午最后一节课。

她就读的学校位于中区大学城，属于比上比下都不足的学校，教学环境恶劣、设施陈旧、师资不行、生源不足，陷入恶性循环，每年的学生招生要求一降再降。

直到她入学一年后。

学校在苏昌荣个人投资下，早已焕然一新，设备更新换代，高薪聘请资深教师，就连每学期给学生的奖学金都是一流学校的几倍。

正因为如此，学校老师和领导对苏棠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平时怎么样，只要她考试能够低分飘过，就让她过了。要是她稳当当坐在教室里面，受到惊吓的反而是老师。

“所以，根茎类的进化类植物……”

“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