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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做女红不弹琴,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平日总是挂在嘴边的摄政王殿下,自受伤醒来之后,也再没听小姐听起。

不管如何变了,总归是变好了。

银翘按下心底的疑惑,侍候唐轻歌上了马车。

“小姐,我们去哪?”银翘问。

“最大的首饰铺子,我想添置些新的簪子手镯了。”

她要趁这几日多买些金银细软,以防日后逃跑时没钱了,还可以拿去当铺当了还钱。

闻言,银翘彻底松下口气。

唐轻歌好笑地抬眼看这个小婢女,“你这么紧张作甚?”

这几日相处下来,两人也有了几分熟悉。

银翘也不过才豆蔻年华,比真实年龄的唐轻歌还要小上好几岁,唐轻歌这几天无聊时,便时不时逗逗这个小丫头解闷,好玩的很。

银翘诚实地答:“奴婢怕您再去找摄政王殿下。”

一听见那几个字,唐轻歌浑身猛地一颤,杏眼睁大,难以置信道:“我平白无故找他做什么?”

嫌自己命太长了??

银翘一字不落地背着之前她亲口说出的话,“以前小姐您时常带些吃食去摄政王府中,奴婢便以为这次也是。您先前说,您与摄政王殿下自小定下婚约,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自该多照顾殿下几分。”

小姐从前一心扑在摄政王身上,回回登门时,连人家一面都见不到,送去的吃食恐怕也被尽数倒了去。

银翘将这一段话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