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不是上课时间,教学楼内有人的话,就会看到陆教授抱着一个oga,几乎凝为实质宛若深海的暗蓝色信息素将粉嫩甜腻的信息素团团包裹住,不外泄一点。

实际陆亦柏现在也不好过。

他的野性告诉他,标记面前的oga,他痛快怀里的oga也舒坦。

但理智一直揪扯着他,至少不能在oga发情的时候,不顾她的意愿标记她。

就算是临时标记,在oga发情期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也是犯罪。

他也没时间再回教室拿什么抑制剂,抱着时桉直接去了医务室。

还好为了防止学生突然出现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情况,每幢教学楼内都有医务室,里面配备具有足够经验的老师应对这种情况。

等时桉迷迷糊糊间被打了一针抑制剂后,整个人精神一放松,就睡了过去。

陆亦柏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时桉。

他的表情很安静,几乎什么情绪都没有泄露出来,甚至信息素也被控制在周围,没有影响到病床上的时桉,也不会让只有一帘之隔的beta老师察觉不对劲。

但是他自己知道。

他易感期了。

面前的这个oga的等级绝对不低,就算不是s级也是a级中的顶层。

只是闻了一路她的味道,竟然把他的易感期给勾出来了。

陆亦柏起身,掀起病床前的帘子走出去,走到beta的医疗师面前坐下。

他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冷静的像是一个正常的alpha。

面对beta老师不解的眼神,陆亦柏言简意赅,“易感期,帮我打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