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如若贵妃真的设宴,便让两个丫头参加。”
“是。”
“对了,我让你多和庆王套交情,这事办得怎样?”虽然她觉得景王夺宝可能性更大,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叶长顺讪讪道:“庆王方回朝,儿找不着机会……”
“哼。”黄老夫人不满地冷哼,这点事都做不好,“微儿的熏香做得怎样?让她抓紧时间给景王送去。”
“是。”
这厢叶蜓苦哼哼地抄《千字文》,边抄边骂骂咧咧,“都怪那个冒牌货,小爷才受这份罪!”
阿福拨了拨灯芯,低声道:“可惜奴不识字,右手也受伤了,不然可以帮郎君抄写。”
叶蜓顿时哭兮兮,“阿福,你手疼不疼?”
“奴不疼,只有郎君没事就行。”
“我就知道阿福对我最好了!”
“郎君,奴卑贱,斗胆说一句,今儿这事大家肯定会觉得二娘子可怜,您以后还是对她好一点儿吧!”
叶蜓眼一瞪,把毛笔一扔,气道:“凭什么!她又不是我亲姐姐,我要对也是对三姐姐好!”
“好,好,那郎君以后就对三娘子好一些吧,两个姐姐您总该亲近一个才是……”
“好吧,那我以后就找三姐姐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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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虽然是盛夏,夜晚的风却微带凉意,叶玉蕙打了个喷嚏,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气势,依然直挺挺地跪在蒲团上,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