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蔚河乖乖趴到床上,缩头鸵鸟的姿势撅高屁股。

“面对我。”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做这种事,我觉得面对面会有点尴尬……”

“这样比较容易怀。”段谨年一板一眼地说。

“段哥,专业,没想到你还深谙产科!”

江蔚河立刻配合地翻过面,捞过枕头盖在脸上,气壮山河地宣布:

“开始吧。”

“蔚河哥,喝水。”

段谨年把矿泉水递给江蔚河,江蔚河面朝下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于是段谨年又手动把他翻过面,江蔚河顶不住了:

“怎么还来啊?我已经要穿了!”

“次数多容易怀。”段谨年一本正经地说。

是哦,好有道理,无法反驳。于是江蔚河又被翻来覆去地为响应国家四胎政策做出辛苦贡献。

等到退房时,江蔚河的腿间距已经有二十厘米了,因为开胯过度,他只能像只鸭子一摇一摆地岔着腿走路。

“搞这么多次,就算是公猪都能怀上了!”

江蔚河抱怨连连。

“不行之后再试试。”

还要再试试?试试就逝世,但目前看来,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剧情了。

江蔚河载段谨年到那间能打95折的诊所,秃头医生立刻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热情,点头哈腰地迎接他们:

“两位来啦!快请进!”

“你这副开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看到我们受伤你幸灾乐祸?”

秃头连连否认,还关切地问:

“鸡哥,你的声音哑啦?”

这他吗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叫了一晚上,就算是百灵鸟都叫成大公鸭了,江蔚河没好气地粗着自己比抹布还破的声音说:

“昨晚练美声练的。”还有鸡哥是什么鬼称呼?

“哟,鸡哥好雅兴!”

秃头医生真是一逮到机会,就无所不及地拍江蔚河马屁,奈何江蔚河完全不领情:

“行了赶紧的,再不治治人都凉了,”

秃头医生赶紧给段谨年清理伤口。出乎意料的是,清理完伤口后发现虽然伤口很多,有几道还很深,但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可你刚才还吐血?我以为你肋骨断了呢,吓我!”

江蔚河下意识想给段谨年来一拳,但一拳下去可能肋骨真就断了,只能换成摸摸段谨年磕破的嘴角,以示心疼。

“舌钉磕破嘴了。”段谨年乖乖张嘴,给江蔚河看他嘴里的伤口。

“那你不早说?!”

“你没问。”

……算了,人没事就行。江蔚河大马金刀地坐在边上的沙发上喝茶,监督秃头医生的包扎。秃头医生给段谨年包扎完了,又提着医药箱来处理江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