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年轻护工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涕泪交零,他试图反抗,可看起来文雅的雇主力气大得吓人,一拳打在他腹部, 就让他再也无力反抗。

好似内脏都被打裂。

年轻护工终于开始后悔,他想求饶,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的“嚯嚯嚯”不成句的声音。就在他就这样要去见上帝的时候, 周望卓终于松开手。

他身体下滑, 瘫软在地, 惊吓过度产生的尿弥漫裤子,顺着裤腿滴下。周望卓没再看年轻护工一眼,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没两分钟,保镖上来,将站都站不起来的年轻护工拖出去,清理好地上的污渍。

周望卓洗干净手,重新坐回电脑前。

这些恶心的东西怎么配跟他的洋娃娃相提并论。

男人眼里的病态如阳光下的影子,挥之不去。

*

新年第一天,曲家三个人都睡过头,曲爸喝醉酒没起来床,两个小的因为别的原因没起来床,等三个人重聚餐厅,已经是午后。

曲爸看着曲郁山明显辛苦过度的脸色,有些迷惑,“小山,你昨天也喝酒了吗?”

曲郁山手一抖,“没有,我是……熬夜打游戏了。”

“哦。”曲爸点头,刚想问崔柠头疼不疼,就见到崔柠站起来。

崔柠说:“我去做饭。”

“真是个好孩子。”曲爸由衷地夸道,又让曲郁山向崔柠学习。曲郁山听到那个好孩子评论,嘴角一抽。

他今天睡过头,都是他爸嘴里的那个好孩子干的好事。

两父子正在餐厅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门口传来门铃声,曲爸去开门,发现是周家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