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姝予嘴被堵着,穴被占着,被人反复进出,一下进得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得寸进尺,钝痛感逐渐被饱胀所代替,阿遇进攻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他的阴茎没有拔出,而是在进到一定深度后被层薄薄的东西挡住。
孙姝予意识到什么,他哭着喊了声阿遇。
傻子却呼吸粗重,嘶哑着嗯了一声。
他这次没有再理会孙姝予的叫喊,阴茎一寸寸推入全部插了进去。
孙姝予的腰塌下,肉屁股却被人提起,高高撅着,清晰无比地感知到阿遇硕大坚挺的阴茎一路碾压着他的阴道长驱直入,不容拒绝地全部进来,他身心被人占满,被这野狗交配的姿势燥得脸红心跳。
阿遇低头,着迷地盯着二人结合的地方。
孙姝予的穴口周围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几乎透明,薄薄的一层可怜得无以复加,阿遇稍微一动孙姝予就浑身发颤。
他伸手摸了把阴茎根部,潮乎乎的,放到手底下一看,闻到股异样微弱的腥气。
阿遇懵懂道,“哥哥,你下面流血了…”
然而又何止如此。
孙姝予的小穴被人占得满满当当,险些要被肏开宫口,他脸上流泪,身上流汗,下面还流血。
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带着哭腔,翻来覆去地喊阿遇的名字。
阿遇又压上来和他亲嘴。
这一瞬间,孙姝予突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自己前三十年唯唯诺诺受尽白眼的人生,走马观花般反刍这具怪异身体为他带来的痛苦,可最后却尽数化成阿遇看向他时温柔崇拜的眼神。
孙姝予突然跟他这副生下来就带着罪恶的“残躯”和解了,因为阿遇,他接受了自己的怪异,并开始享受这套畸形的器官为他带来的快乐。
破掉的不只是一层处女膜,同时还打破了他骨子里唯命是从的懦弱,他生出了些许莫名其妙豁出去的劲儿,只觉得能和阿遇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孙姝予又带着哭腔喊了一句阿遇,这已经是今夜不知第几次他用这样亲昵依赖的语气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