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小心地叫了凯斯，她正在等着他读完所有的文章，看着狗仔队拍下的照片和报道的上司递来怒视，艾玛只能提心吊胆地问他在想什么，此时正好响起了铃声。当看到手机来电者时，凯斯压下凶恶的表情，艾玛猜测到对方是谁。那天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未来的事情，在阴沉的雨云下，高楼大厦最高层的办公室里，艾玛忐忑不安地看着上司的脸色站在那里，仿佛要下暴风雨一样。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出焦急的声音。凯斯开口说:

“跟我解释吧。”

像往常那样毫不关心的反应让延雨更加焦躁不安，接着他立马开了口，

“是这样的，凯斯。我完全可以解释清楚。”

“你必须得解释的很好。”

突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更让人无法安心。延雨提心吊胆地说，

“哦，那个，我现在去办公室，你听我说，我都给你解释。嗯?”

通话的时候对方不知是不是准备出来了，能感觉到很忙。凯斯漫不经心地回答，

“慢点来把，边吃午饭边聊!”

刚要挂断电话的一刹那对面传来了声音，

延雨犹豫了之后又问道。

“……你不是生气了吧?”

“当然生气了!”

在短暂的间隔之后，凯斯问道，

“只回答一个问题吧。你不会用这些东西吧?”

什么，用什么?

几秒钟后，延雨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但他毫不犹豫地予以否认，他既惊慌又感到委屈，

“我不是说没干过这些吗，怎么可能用过?!一开始就是你想做我就迫不得去逛了，我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到这儿为止延雨停止了说话，过了几秒钟他才呼出了一口气，

“……虽然一开始就是我说谎错了。”

“幸好你知道。”

被狠狠挖苦的延雨又觉得冤枉了。明明是有人胡乱猜测我有很多经验。延雨一时语塞，只是眨了眨眼睛，最终延雨无奈放弃解释。

凯斯平静地加了一句，但不像他说的那样生气，

“你必须非常认真地解释清楚，以各种方式。”

延雨不忍心问这是怎么回事，就挂断了电话。凯斯看了一会儿屏幕，然后放下了手机。生气的脸上带着微笑，但他本人却没有意识到。艾玛看着凯斯，放下心来，拒绝想象他在想什么。

***

延雨叹着气看着手机，下了决心又按了号码。这次比前面的等待时间要长一些时间。最终对方接了电话，他赶紧开了口。

“啊，丹尼。过得好吗?突然打电话对不起.”

“哦，对了。该醒了。”

可能是休息日，丹尼似乎在睡觉，用低沉的声音回答。

延雨正准备接话，但丹尼先把它接下去了。

“照片挑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