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顾昀宸停下手，俯身凑近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你跟我说。”

“我就喜欢你原本的样子，”陈落羽抬着手捧着他的脸，笑累了也懒得躲，被他亲了两口之后就伸着手摸顾昀宸的脸，“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都是按照我的喜好长得，还有你的表情，虽然总是经常板着脸，但是你看着我的时候跟别的时候看着一样，但我总觉得里面多了一点温柔。”

“就像现在这样。”陈落羽轻轻摸了摸他的眼皮，“眼神特别温柔。”

陈落羽看着看着又不好意思看了，“你真是太有心机了。”

“我怎么有心机了？”顾昀宸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夸着夸着又开始骂他了。

“总用这眼神看着我，我每次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魂都要被你勾走了，”陈落羽撅着嘴巴看他，“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恩。”顾昀宸点头，“是想勾引你，成功了吗？”

陈落羽抿着嘴偷笑，“算是成功了吧。”

“别算是啊，你说说成没成功？”顾昀宸追着他问，看他躲开就用鼻子蹭他的脸，让他正面回答自己。

“成功了。”陈落羽被他蹭的痒痒，又笑着推他，“不要再闹我了，一会又要……”

“又要什么？”顾昀宸问。

“你懂的啊，”陈落羽轻咳一声，低声跟他说：“昨天晚上太多次了，再来要疼的。”

顾昀宸心想哪里是自己勾引他，明明是他勾引自己，他这可怜巴巴的说疼的小模样，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让他更疼一些，但是顾昀宸舍不得，他只是低头在陈落羽的脸上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啊？听到我说疼，就故意想让我疼？”陈落羽用手背蹭自己的脸。

“你刚才说的，吃完之后，嘬一下手指才是灵魂，”顾昀宸笑着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你的意思是，你吃完了我，还要嘬一口，”陈落羽擦着脸上的口水，“你太坏了。”

“坏也是你教的。”顾昀宸追着他亲，“不喜欢？”

“喜欢，喜欢！”陈落羽推开他的脸，“别亲了，弄我一脸的油！”

……

晚上，顾昀宸趁着陈落羽睡着了，偷偷的下床去把陈落羽的电脑拿过来打开，把陈落羽保存的那几个视频给打开挨个看了一遍。

每个视频长的一个小时，短的十几分钟，虽然每一个的姿势都不一样，但是风格都差不多，里面的人虽然是演出来的，却真的像在谈恋爱一般，他想，陈落羽喜欢的应该是那种被人爱护着的感觉。

他合上电脑，一抬头，就对上了趴在沙发边上看着自己的陈落羽，那双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闪着兴奋的光芒。

“你想吓死我吗？”顾昀宸刚才以为他是鬼，差点用电脑拍到他的脑袋上，“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要是弄出动静来，能发现你在这里偷看我的宝贝们吗？”陈落羽凑过去八卦的问他，“怎么样，我的收藏好不好看？”

“睡觉。”顾昀宸又抹不开面子，站起来往房间走，陈落羽跟在他身后，用胳膊怼他的腰，“说说嘛，好不好看？”

“困不困？明天我还要上班。”

“好吧。”陈落羽在他背后偷笑，“你想看，我这还有呢，什么种类的都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顾昀宸瞥了一眼，赶忙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谁知道顾昀宸却回了他一句，“明天把你收藏的所有东西都给我传过来一份。”

“好。”陈落羽笑着抱住他，“老顾，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看过这些啊？”

“睡觉吧。”顾昀宸用被子将他裹住，裹成一条鸡蛋卷，“睡觉。”

“你紧张的时候就会不停重复同样的一句话。”陈落羽憋着笑说，结果下一秒他被顾昀宸搂住，脸贴在顾昀宸的胸口，没办法说话了，他也消停了。

第二天一早，顾昀宸出去买早饭，特意绕了远路，跑到他们大学附近，给陈落羽买煎饼，以前陈落羽特别爱吃学校门口小摊卖的煎饼，后来快毕业的时候陈落羽每天都吃，总说以后搬走了肯定就吃不到了，他要一次把几十年的份都吃完。

没想到几年不见，那家小摊都开店了，顾昀宸看门口排队的人多，就想在车里等一会，等到学生们都上课了，人就少了，他再过去，反正陈落羽那个小懒猪肯定还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