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提得有些莫名,愣是叫延觉半天反应不过来,“为何要把你当作华瑶陛下?”

“就……任务?”

乔思白挠着脑袋想了半天,索性撑起身子,跪坐在榻上,双手握住延觉的肩膀,认真道:“你当我现在就是萧思,她上一世在你走之后过得那样惨,再看到她,你肯定满心遗憾吧?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比如,这辈子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之类的?我记得那天晚上,”乔思白想到自己刚穿来的那夜,“还有你离开京城前,说过一些的。”

说过什么呢?

他说,愿常伴君侧,定不相负;

他说,不该她去承受的恶果,愿为她去扭转它的因。

可那都是因为,他以为她是萧思。

想到这里,乔思白再看延觉的眼,心中不知为何竟涌上一股酸涩,一时竟有些置气般,“怎么?知道我不是萧思,说不出口了?”

延觉与她对视须臾,忽而垂眸一笑,伸手握住他肩上的她的手。

乔思白微微一僵。

“华瑶陛下十来岁便随着贫僧在皇家寺院念佛吃斋,贫僧也算是看着她长大,晓得她的脾性。后来知道她因为暴虐昏庸惹得起义军愤起而亡国,心里自然是,有些悲痛和惋惜的。”

“悲痛于天下苍生的苦楚,惋惜于她的不幸。那孩子生性本也纯良,只是当时先太上皇和太后正在争权,太后为了保护华瑶陛下,才找了个理由将她送到寺院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