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国佳回头。她并不在意小女生的争风吃醋，她已经过了那个年龄。

“钊哥说，”男生有点腼腆：“如果看到你再来的话，问一下你……”

他忽然就没说下去了，罗国佳片刻也不想停：“问什么？”

“问你愿不愿意让我教？”男生看到罗国佳脸色不好，忙又说：“我可以少收一点钱，还有，也可以上门辅导。”

罗国佳还是半点希望没留给他，摇了头。

男生悻悻地坐回去。

肖美又哼了一声：“她哪里是来学习的，我看分明是来勾引钊哥的。她想得美，钊哥才不喜欢她这样子的。天天戴着口罩，不是长得丑就是见不得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男生忍不住怼她：“你不也不是来这里勾引钊哥的吗？”

肖美：“何潮欢，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向着她？别忘了你还收了我的钱呢，我不要你教了！”

她说着收起了书本，放入书包，经过罗国佳身边时忽然发难，将罗国佳的口罩扯开了。

罗国佳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脸。

肖美依然看清了她的脸，先是愣了一会，然后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女生，她的容颜精致，但也因为太过精致，气质极佳，感觉不像是年轻的小姑娘，于是笑说：“原来是个老女人，我说难怪怎么天天戴口罩呢。”

罗国佳怒了，转过头来沉声问：“你有没有礼貌？”

她生起气来都忘了捏起嗓子变声。

肖美笑了：“果然是个装嫩的老女人，你们看她刚才说话声音不是这样的……装嗲，真恶心！”

肖美哈哈笑了几下，她的笑声忽然就僵住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罗国佳后面传来，靠得极靠，似乎贴着她：“我就喜欢装嫩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