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君凌止觉得这个要求挺逗，看向那位正在“休息”的吸血鬼，问云汐翊：“你觉得，我为什么帮一个想杀我的人？”

云汐翊对这个算得上难的问题，回答得意外的干脆：“因为他创造了我们，他现在想收回这一切，理所应当。”

君凌止几乎要为他这个回答鼓掌叫好了，“好一个理所应当。”

当然，姑且不论吸血鬼的世界究竟是不是他创造的，仅凭这种回答，难以服他帮一个素不相识，甚至曾经差点杀了他的陌生人去抹杀自己同伴的存在。

“绑架段文洁的原因，想利用她威胁我做这些？在决定这件事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她……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云汐翊的眼神撇向昏迷的段文洁，那无情的双眼，有了让人难以察觉的改变。只是一秒，转眼即逝。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只看似不在意世事的吸血鬼，代替他回答道：“塔卡馨……她是叫这个名字吧？你心中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

君凌止从他口中听到塔卡馨的名字，身体没由来的紧绷。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他们不是抓错了人。

虽不清楚他的身份究竟是否属实，能让他的身体莫名颤抖的对手，不该出现抓错人这样的纰漏。

“抓她惹怒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毋庸置疑的口吻，不像在问问题。

“想抹杀夜族，以你的实力应该能轻易做到，费尽心思弄出这一出，你图什么？”

“显然，你对我过的话没有放在心上。我以为你跟别的吸血鬼有所不同，现在看来我多想了。”

他完这些，继续瘫回去，由云汐翊替他出面。

此时的云汐翊，像极了他的一个替身，甚至……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