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莫勋不怕刺激他,明了的说:“你的确和我不熟,我倒对你挺熟。没将你关进疯人院,是我的失职。”

江木对自己的情况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他很坦然的接受自己的问题,他打心眼没有觉得自己有病,有病的是他们。金莫勋提起疯人院,没有卷起他心中的涟漪。

他仍然正常淡定的‘安慰’:“你不能抓我进去,主要原因在于我没有问题,不算你失职。”

他矮金莫勋一截,年龄小他超不多一轮,气场上倒没有输太多。很多人面对冷漠的金莫勋,多少有怯意,他完全没有。不知该说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他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金莫勋不介意他的态度,“看来你今天不打算跟我聊聊了。”

“我明天也没有这个打算。”

金莫勋故意威胁:“你难道不怕我以什么罪名关你进监狱?”

江木丝毫不畏惧:“如果你想的话,随便捏造,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不过你别忘了,陷害一个无辜的未来花朵需要承担怎样的后果。”

“来个鱼死网破,或许可以试试。”

江木根本没在怕,“我是未成年,你觉得什么样的罪能治我呢?杀人?”他笑笑,张狂的说:“就算我杀了人又如何,拉我去少年管教suo关几年,再重新起诉定罪去监狱吗?这个方法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可行,放在我身上呢?你认为我那对愚蠢的父母会袖手旁观看我入狱吗?长|官,您是不是活得不够透彻啊?”

金莫勋发现这个小屁孩没犯病的时候,脑袋非比寻常,更聪明更邪恶。

能抓到每个人内心的那点黑暗,分分钟惹毛他们。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早被他气得揍人犯罪了,他此刻面对的人,可不是别人。

江木有一万种方式惹怒对手,金莫勋只需一种方法化解,那便是从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