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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煜脸颊有点烧,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忽然有一种想表现得更加成熟可靠的感性冲动。

不就是,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而又不可控的突发事件,对一个已经经历过迟到的洞房之夜的成年人而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很想选择性忘记自己先前哭得稀里哗啦的丢人现场。

但脑子里的画面通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运转。

“夫君,对不起。”虞煜松开手,走到谢愁飞面前,单膝蹲下,手扶住他的膝盖,垂头丧气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让你见识到这样的我……不靠谱,爱吃醋,冲动还意气行事。”

他很沮丧:“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

谢愁飞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眸色深邃:“这不是你的错,虞郎,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你太可爱了,所以才没有在你刚醒还不清醒的时候解释清楚。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先前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在虞煜面前吐字格外顺畅。

小心翼翼拢住散落的墨发,他从怀里取出一根银蓝色发带,俯身,替虞煜系上。

发带垂尾,有一个娇憨可掬的银质小狐狸。

银蓝色发带,与暗色发带,本是相配的一对。

“阿虞,我想过很多,关于你身上所无法解释的一切。”谢愁飞摩挲着小狐狸,对仰起脸感到迷惑的虞煜低声道。

他没有重复先前隔门对虞煜说的那些话,相反的是,他更庆幸虞煜没有听到那些话。

因为他不想让虞煜伤心,更重要的是,不想让虞煜为了以后的他而伤心。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明。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去信任一个人。”谢愁飞凝视着虞煜的脸,“我也不确定,你是否值得我去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