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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卧房里的大门都紧闭着,下人会定时把洗漱用品或吃食摆在门口。

大部分时间听到敲门声,虞煜会很快打开门,从里头接过东西,并对下人道谢。

来送东西的人不免受宠若惊,心想一点也看不出传得满城风雨的哑巴与傻子之名,不过是话少了些,态度却比寻常贵人要宽容温和得多。

只可惜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很是“特别”的王妃,连日来宿在书房,包括大喜之日那天,半分同床的意思也无。

今日已经过了午时饭点,负责送饭的侍女去敲了好几次门,里头都无人接应。

惶恐不安的她赶紧想去报告王爷,跑到半道,与匆匆赶来的谢愁飞撞了个照面。

“知道了,下去吧。”

吩咐侍卫封锁附近,不要靠近后,谢愁飞独自来到自从大婚第一日后就未曾踏足的婚房。

他先是敲了敲门,耳朵注意倾听——

里面有人,有极其细微的浅浅呼吸声,离门离得很近,但没有打算起身的动静。

“虞余,我派人查过你的资料了……早在我向陛下请求赐婚以前,我曾在河畔见过你一面。”谢愁飞垂下手,附加几分内力,他确信自己的声音能够传到屋内。

“那时你在画画,画的人,每一张都是我。”

“但我们没有见过面,所以,一定是谁给了你我的画像,又特意教你这种吸引人注意的法子,果然随后引起了我的关注。”

“京城里那些空穴来风的谣言,我不信。你那些胡言乱语的喜欢,我也不信。”

回忆起曾翻阅过的那些文字资料,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暗沉,声音放软了:“你的病,从还不知事开始就是如此模样。这段时间,是谁利用了你?他还教你要说些什么,是不是还对你下达了什么任务,告诉我好吗?”

里面还是没有打算开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