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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那个金发蠢货,对吗?但你始终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为了他,你主动跳进火海;为了他,你不惜跳下深泉;还是为了他,你甚至低下头求我!”

桩桩件件往事在谢景眼前闪回,始终是扎在他心头耿耿于怀的细刺。

他有自信,但有时他又不那么自信。

他不想听虞煜任何的解释——语言是最不可靠的、最容易耍花招的小伎俩。

唯有身体力行地亲自确认,才能抚平他的恐惧。

“我才是名正言顺与你有过正式婚姻、见过长辈的爱人,我有向你要求履行正常夫妻义务的正当权利。”

缠住腰际与腹肌的鱼尾松开,下半i身垂落,变为矫健有力的人形。

“抱我,占有我。”

谢景哑着嗓子把脸埋在耳尖发红的虞煜肩头,恨声咬了他一口狠的,“听好了,你要是再给我玩拒绝逃避这一套鬼把戏——”

“我就先杀了你。再用杀你的凶器,捅穿我自己的喉咙。”

“好了,不要用话再激我了。”虞煜实在听不下去,心软得一塌糊涂,举了白旗。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做不到对这样真诚表达的情意无动于衷。

现实中听到这样的话很恐怖,也很不正常,足以骂一声变态。

可虞煜了解他的恋人,本质上是一个怎样的灵魂。

是他把他逼成这样的,都是他的错。不关谢景的事。虞煜习惯性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