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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就搬回去——”情添从背后搂着绝殁撒娇,手还不老实的往他衣襟里探。

“别闹了,我现下还有事得去堂里一趟,晚饭后再说吧。”绝殁按住他不规矩的手,停了停说,“鹿京的事,宫主亲自管了……宫主不像我,他向来喜欢折磨完了再杀,你若是舍不得便去求个情吧。”

情添的手臂狠狠勒住绝殁,气道,“净捡些废话说……我早就跟他恩断义绝了,他好死不死关我屁事!”

“好好,别气、别气。”绝殁拍拍他的手,反身将人揽进怀里抱着,“你要是真忘了他,就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情添沉默了一会儿,低垂眉眼轻声道,“我原以为自己被伤的那么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情爱了,可还不是爱上了你?一辈子那么长,我能爱上你,就能忘记他……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绝殁,你也别再逼我好吗?”

绝殁怜惜的低头亲了一下他,“好,我再也不提了。”

那日傍晚,绝殁低调的搬回了原来的住处,和情添正式同居,绝杀宫里的人心里都明白,但没人敢得罪这对黑豹子和笑面虎,哪里有人敢说闲话。

日子还是照样过,情添和绝殁相处的越发和谐。

直到一个半月后,底下报上来了鹿京骆飞扬的死讯,据说死的很惨,因为在黑市借了高利贷不还,骆飞扬被人打折手脚、断了子孙根、割舌挖眼,然后装进一口大缸里被烧刀子泡了两天,活活给疼死了。

情添直到消息的时候很镇定,脸上的笑意一点儿都没有减少,放佛听见的是什么微不足道的事。

绝殁叹口气,将他在桌下握得死紧得拳头展开,“别伤了自己……”

“绝殁,我高兴,我高兴啊,哈哈哈——”情添仰头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绝殁心疼地看着他,“情添,不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一点儿都不勉强。”情添恨恨的笑着,“我是遗憾没有亲眼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