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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吗?”燕肃澜嗓音低哑的问了一声,将柳居奇的腿绕在自己腰上,小腹上的肌肉渐渐紧缩,慢慢抵住那开放的雏菊。

柳居奇捂着脸,依旧没有声响。

“鸡蛋?”燕肃澜叫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拉下柳居奇的手一看,顿时有种浑身泄气的感觉——就差这么临门一脚的时候,柳居奇的”昆山玉醉”又发作了,这家伙睡得香甜,压根不知道事情。

燕肃澜一下子没了兴致,真要做下去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庸医!”燕肃澜迁怒的骂着花间照,要不是他医术不精,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咬牙切齿地下床给柳居奇穿好亵衣盖上薄被,只好下次再说了。

情添在门外等了很久,见里面没了声响,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咳嗽一声说,“宫主,那个辽东城的怪医安虚蓝抓来了,可要立刻让他诊治?”

燕肃澜平复了心火,又恢复到往常冷酷的模样,先用掌风吹散了屋里奇异的香味,这才让情添进来。

情添身后跟着黑衣的绝殁,绝殁手里抓着一个人,个子小小的,眼睛上带着奇怪的两片薄琉璃,还穿着白大褂,一头短发乱七八糟——“放开老子!小心老子把你剖成肉片下酒吃!”

“小殁,你刚才应该点了他的哑穴才对。”情添掏掏耳朵。

绝殁解了他的穴道,将安虚蓝扔在地上,又把安虚蓝的一套银质手术刀丢给他,“病人在床上,你去看看。”

安虚蓝龇牙抄起手术刀,勐的架到离他最近的燕肃澜脖子上,大声威胁道,“都闪开!不然我割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