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以后也会知道的。”苏白说。

“嘿嘿，你没生气就好。”耿绵绵的思路立刻转了方向，“我刚刚去找祁喻的时候，他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是吗？”

苏白说着往祁喻那边看去，之前也看了两眼，对方当时拉着耿绵绵，应该是在追问细节，并没有看出不高兴来。不过现在，好像是有点儿……耍小脾气？

程言原先不在座位上，此刻带着一堆零食回来了，尽管快上课了，他还是将那些吃的都放在了桌面上，一样一样地拿了往同桌那边送。

祁喻看也不看，一个劲地摇头。

每种小零食都被祁喻拒绝了，程言抿着唇想了会，凑到祁喻耳边说了点什么。

苏白还看到，程言在祁喻搭在桌面的左手上捏了一下。

也不知是程言说了什么好听的话，还是那一下捏手取悦到了他，祁喻终于笑了出来，看了程言一眼，颇有点矫揉造作的感觉，随后把程言桌上的小零食都收进了自己的书包。

老何的身影出现在后门时，苏白转回了头，但刚刚的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觉得，祁喻和程言之间，绝对有点儿什么！

老何稍微说了两句，在教室里晃了一圈，就离开了。但苏白总觉得，他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因为就那么一小会的工夫，老何看了她四五遍，且嘴角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你就笑吧，等三模成绩出来，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如苏白所料，成绩下来时，老何真没笑得出来了，因为她考了全市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