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上课铃打响的时候,耿绵绵还凑在苏白的脑袋旁,压低了声音追问着她喜欢江墨的事情。

苏白叹了口气,推开耿绵绵的脑袋,“你给我去听课。”

“哎老师放课件呢,再聊两句。”

耿绵绵不依不饶。

看了眼她光秃秃的桌面,苏白的语气认真起来,“你不是说要和陆清野考一个学校吗?”

如今翟霍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江墨那边三个人里,陆清野的成绩是他们之中最差点一个,即便如此,每次考试还是会比耿绵绵多少个十几二十分。

陆清野的大学目标也挺高的,耿绵绵要是不再加把劲的话,和陆清野一个大学的可能性不太大。

“……听课听课。”耿绵绵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盯着投影仪,手伸进桌肚里摸出了书。

果然,还是陆清野在耿绵绵这里比较好用。

周五下午放假的时候,苏白背着书包走出校门的那一刻,突然觉得心很累。

课间的时候,老何找她去聊了学校有关梁微微的决定——开除学籍。

老何说,梁微微确实有轻度抑郁,但心理医生在报告上写的病因,主要是家庭原因,和学校里的人没太大关系,至于对苏白的态度,主要也是受家里人的影响,导致判断失误,执着之后带来的负面影响。

“五一两天假就多出去玩玩,学习什么的放两天也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让自己心情好点。”老何最后是这么叮嘱苏白的。

看,连班主任都知道让她放松,可白若芳不会。

突然就不想回家了。

耿绵绵看到了从对面一中西门出来的陆清野,兴奋地举起胳膊对他挥了挥,回头发现苏白停在了自己身后两步远的地方。

“苏苏,你怎么了?”耿绵绵走回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