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之后,梁微微的妈妈对桌子的事情产生了疑惑。

“你们说不是苏白后来画的,就不是她画的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倒把理由说清楚啊?”梁微微妈妈说。

“就是上一届的人画的,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耿绵绵气得喊了一句。

她算是明白了,这梁微微妥妥地是家庭遗传,都不讲理。

“你们说是就是啊,张口就来的,那我还说换过来的那个桌子上的废物,就是苏白她写的呢,有什么问题吗?”梁微微的妈妈看着耿绵绵,理直气壮地说。

“你!”

“好了,耿绵绵你先别激动。”老何手掌做了个往下按的动作,“之所以不讲,是因为顾及到上一届女同学的名声,既然您不相信,那我就简单地说一下。”

“好,老师您说,我听着。”

“去年高考前两个月,上一届的强化班里有个女同学查出怀孕了,家里人想知道孩子是谁的,那女同学起先不愿意说,在家人的不断追问下,说出孩子是她班主任的。”老何说。

“啊?这什么老师啊,这么不要脸的吗?”梁微微的妈妈很是震惊。

“我还没说完。”老何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位女同学的家长来学校闹得很厉害,任凭那个班主任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一定要这个班主任负责,最后老师没办法,就提出了辞职,但依旧不承认这是自己做的,他辞职,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交出合格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