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天,舒染也确实有些累了,再加上他想到白清晚的身体不能太过劳累。

听了舒父的话,他当即忘记还在生白清晚的气,拉着他的手就上了楼。

看着他们手牵手上楼的背影,舒母的心里有些发酸。

自从白清晚住进家里后,舒染天天都只对他撒娇只缠着他了,把她和舒父都给冷落了。

“你说他俩…”她忍不住看向舒父。

作为同被冷落的一员,舒父很了解舒母此刻的心情,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不过舒父想得要比舒母多一些,商家的商天墨喜欢清晚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如果染染真得和清晚在一起了,那么他们和商家的关系注定会有隔阂。

舒父轻叹一声,等以后再说吧,清晚那孩子的身体也是个□□。

周一上学,舒染的新发色直接导致教导主任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连连摇头,表示再也不管他了。

和老师的反应不同,学校里的男女同学对舒染的发色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

在又一次被男生堵在厕所,红着脸说想和他谈恋爱的时候,舒染终于忍不住恼了。

“谈什么谈,再盯着我看揍你了啊。”舒染羞恼地提上裤子,白了男生一眼。

不料,那个男生仍不死心,一直跟着他到洗手台前,边看他洗手边说:“我叫谈林,这个学期刚转来的,或者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

舒染掏出纸巾,一边在心里对系统说‘他好烦’,一边瞪了谈林一眼。

“让开。”

他绕过谈林走了出去。

‘这都叫什么事啊,别的男生是收到女生的情书,而我却是被男生堵在厕所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