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辑忍不住爽朗地笑起来：“我的天！我就是做社会学研究的，没有语言艺术，那这个外星文明，该有多无聊？”

容瑾狐疑地瞪了他一眼：“在你眼中，语言艺术特别有意思，但是对三体文明来说，语言就是累赘啊，你不能强求每一个文明都做到跟你一样，世界需要包容性。”

罗辑顿时一愣，也对，他确实是从地球人类的角度出发，用地球人的眼光来评判一个外星文明的特征。

就在这时，凌霄和大史开着车赶到。

大史从包里掏出飞机票，笑道：“走吧！大家一起去！”

飞机票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凌霄没有料到，大史居然会将她和容瑾这些旁观者一起带过去。

按照这本小说的描述，她跟容瑾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观众，其实按照凌霄的计划，她也不会真的参与地球国际的做法或者面壁计划。

上了飞机，凌霄坐在临窗位置，忍不住想起三体科幻小说的描述，三体文明派来的水滴，在四维世界里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

当然，水滴后来遇到了五维文明的残留，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凌霄有时候突发奇想，难道维度更高，处在更复杂时空之中的文明，难道就一定更厉害么？

在三体小说中，五维文明最终干涸，只剩下一滩水迹，那个五维文明的幽灵向人类提出一个要求，将一只鱼缸留在它们的空间里，或许可以陪伴它们渡过宇宙中最后一段枯燥的时光。

不管维度和技术力量如何更迭变化，凌霄始终认为，生命才是这个宇宙最本质的奇迹，没有生命活力，那就从人类的感官与精神来看那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容瑾突然凑上前来，亲昵地吻了吻凌霄娇艳的脸颊，笑道：“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