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不明所以，暗中警惕起来。

华莲笑道：“刚才仙帝的建议，你为何不愿意服从？”

通过清旖尊者的大道石阶，攀登到仙界，就是相当于踩着清旖尊者的肩膀，使得自己顺利飞升。

简而言之，就是少奋斗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孤苦寂寞的旅程。

凌霄心中了然，问道：“在仙帝眼中，我只是清旖尊者选择的一个伴侣吧？”

她的眼神很犀利，很尖锐，仿佛可以洞穿人心的一切秘密。

华莲微怔，并无任何隐瞒，笑道：“是。”

凌霄接着问道：“让我升任仙界的尊者，恐怕也只是通过我，跟昔日的清旖尊者互相较量吧？”

华莲笑道：“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儿，我就知道，仙帝的权术，可能瞒不住你，不过据我所知，你从前只是一个木讷无知的小女孩，你一直暗恋清旖尊者，却迟迟不敢开口表白。”

直到凌霄来到之后，才扭转局势，获得清旖尊者的注意力，吸引他一步步沉沦，落入这一场爱情的陷阱之中。

凌霄秒懂了，笑道：“华莲，你一直暗中调查我。”

华莲摇摇头，伸出一根修长如玉的指尖，抵住殷红的唇瓣，笑道：“不是，昨天才派出仙师去缥缈宗做了一番调查。”

凌霄波澜不惊，笑道：“那你应该很清楚，过去的我，确实很在乎雾山隐者和那个神秘失踪的母亲。”

华莲笑道：“难道你现在，不是？”

凌霄轻嗤一笑，不再回应，而是笔直地穿过白玉石长廊，径直走向云深的不知处。

华莲蓦地美眸一暗，不知何时，她飞到仙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