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王氏有点反常，便极有眼色地将哭哭啼啼的大小姐带走了。

将大小姐安抚好，老嬷嬷回到半月阁里，神色老成地问道：“夫人！今天你传唤青萱那个小丫鬟，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王氏点头，不愧是活了半辈子的老嬷嬷，几乎已经成精了。

“那个青萱身上有古怪，不知怎么回事，当时她就站在我跟前，我让她下跪，她非但没有听话，而且还冷冰冰地盯着我。然后我的头就变得很痛，很痛！痛得我差点死了！”

老嬷嬷一听，堆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之色：“如此说来，这个青萱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而是……”

妖怪？

鬼？

还是什么山里的魅？

王氏捧住隐隐作痛的脑袋，无力地回道：“当时我好半晌都没能恢复，后来我跟青萱道了歉，服了软，我的头才变得稍微轻松一些。”

老嬷嬷跟王氏商量一番，老嬷嬷不愧是陈府的老人，对她十分忠诚，笑道：“老奴知道安州城郊外有个碧水观，观中的碧云道长据说很有几分能耐，不如将他请过来做法，到时候不管青萱是人是鬼，将她赶紧送出去才是正经，免得她留在陈府祸害大家。”

老嬷嬷的这番考虑，确实是有理有据，十分实用。

王氏答应了，吩咐贴身丫鬟取了五百两银子交给老嬷嬷，由老嬷嬷带着几个家丁一起出发，去安州郊外的碧水观请那个碧云道长出山。

凌霄回到二公子的院子里。

一夜好眠。

陈羲见识过她的武功，对她又爱又怕，轻易不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