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贵妃仔细观察凌霄的表情变化。

结果……

她有点小小的失望。

凌霄始终神色不动，看起来风轻云淡，像是不会被世间的任何人事牵绊。

夜贵妃立刻转移话题，笑道：“小公主，你知道本宫的寝殿为何要取名叫做太虚宫？”

凌霄故作好奇地笑道：“道大而虚静。太虚的本意便是道。”

夜贵妃颇为赞赏地看了凌霄一眼，笑盈盈地回道：“我父亲是青国有名的长春子。他生前最是喜欢研究炼丹术，曾经入宫侍奉先皇。如今我被陛下封为贵妃，其中多得父亲出力斡旋。”

“也算是荫庇后世。福泽后人。”

凌霄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笑道：“娘娘家学渊源，可谓是青国女子的表率。”

夜贵妃话题一转，笑道：“父亲留下的炼丹术手札中，本宫最好奇的就是那颗七窍玲珑丹。”

终于……图穷匕首见！

凌霄心中一凛，假装不懂地问道：“娘娘长命百岁，自有天运福泽。何必……走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

夜贵妃蓦地俏脸一沉，语气中染上一抹狠戾：“谁告诉你炼丹术是邪道？”

凌霄丝毫不惧，一本正经地回道：“先皇五十又二，归天薨逝。可是当年长春子信誓旦旦，说先皇至少也有百岁的寿命。”

所谓炼丹术。

恐怕也只是骗骗鬼的把戏罢了。

果然，夜贵妃听出言外之意，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顿时浮现一抹扭曲的裂痕：“小公主慎言！别以为九王爷手眼通天！他的手，暂时还伸不到本宫的太虚宫里。”

凌霄懒得跟她虚与委蛇，告辞一声，便转身欲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