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老套路。

如果换成原主，就该伤心欲绝，躲在背后悄悄地抹眼泪了。

凌霄听完之后，神色冷淡地回道：“父王！我都记在心里呢！你放心！我会乖乖听话。”

妖王对凌霄的反应十分满意，捋了捋漂亮的短须，笑道：“你好好干！到时候孤不会缺了你，如果你想回来，妖国的大门始终对你敞开。”

这也是场面话，说得漂亮，说得轻巧，其实凌霄和妖王都是心中有数。

去了北方的大青国，去了遥远的九王府，如果没有九王爷的允许，这辈子恐怕她很难回来。

但是……凌霄的表现很淡定，很稳重。

一扫从前的木讷呆板。

妖王志得意满地准备离开，凌霄独自回到天字一号房，就见九王爷端坐在窗口位置，手中执着一卷军情简要正在慢悠悠地翻阅。

凌霄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后捉起桌案上的茶壶，替九王爷斟了一杯香气缭绕的茗茶。

重璃微微掀起眼皮，慵懒而又优雅地笑道：“怎么？跟妖王商量妥了？”

凌霄神色不动，清凌凌地笑道：“君君臣臣，他是妖王，我只是他的普通女儿，我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

重璃放下手中的信简，冷声回道：“如此说来，你到底是心甘情愿，还是表面上服从？”

凌霄听出一丝质疑，便面不改色地笑道：“王爷觉得呢？”

重璃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凌霄的细胳膊细腿，一想到他暂时不能吃肉，甚至连肉汤都不能随便喝，他心中顿时闪过一丝烦躁和郁郁。

这是他自个儿相中的小宠物。

他能肿么办呢？

当然是先养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