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清咳一声：“在你眼里，我可不是什么优雅的白天鹅，而是一只蠢笨的乡下大白鹅。”

杜金海顿时吓了一跳：“姐，你在胡说什么呢？”

虽然他确实是这么腹诽她的。

“姐姐！昨天晚上睡得不好？今儿个开始胡思乱想啦？”

“我知道你不喜欢景少。”

“但是架不住景家老爷子喜欢你，想要杜家跟景家联姻，继续绑在一条船上。这是利益需要，你就当是……替杜家做点事。”

“反正结婚和离婚都是家常便饭，眨眨眼的事，没有什么大不了。”

凌霄懒得跟他扯皮，喝完手磨豆浆，就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拿起车钥匙准备寻出门去。

贾雨灿似乎颇受震动，追了过来叫道：“凌霄！别走！”

“今天还要给你试衣服，化妆呢！”

“顺便跟妈妈谈谈心，你对那个……那个景少究竟是什么意思？”

凌霄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回道：“妈，今晚的订婚宴继续，到时候再说吧！”

贾雨灿怔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总觉得……今日份的宝贝女儿似乎有点古怪？

“妈？你是不是也觉得……姐姐今天好像受到什么刺激啦？”

杜金海吃完早餐，从餐厅里走出来，笑嘻嘻地看向贾雨灿。

两人面合心不合，由来已久，这会儿贾雨灿也适时地伪装成一副友好模样，笑道：“你别管。依我看，凌霄这是破罐子破摔，不得不屈服于景家的要求。”

杜金海心中鄙夷，表面上却是装得十分乖巧：“妈！涉及到姐姐的终身幸福，你们就不能，就不能给她多一条选择？何必逼迫她呢？”

贾雨灿俏脸微沉，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你懂什么？大人自有大人的考虑。”

不等杜金海反应过来，贾雨灿的手机铃声就陡然间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