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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平阳侯又喝了一杯酒,酒入愁肠,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别人就劝:“你把女婿叫过来训一通,再问明原因,看看能否改正,实在不行就和离。”

大太太那里也是这番言辞,反正就是对人说姓耿的有多不是个玩意。

她这么一说,就有那亲近人家的太太表示帮她劝劝文茵。

大太太就让丫头叫文茵出来。

文茵是遮着脸出来的,出来之后坐着不说话,一阵风吹过,把面纱吹落,露出她一张脸,那张脸都有点没法看,眼睛乌黑一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有伤。

她赶紧去捡面纱,结果袖子滑落,露出来的胳膊上也都是伤痕,让人看的心疼不已。

有几个性子爽利的太太就道:“实在太过份了,好好的姑娘就给打成这样,日子没法过了,你们家也不差这些个,又不是养不起姑娘,和离算了。”

有的劝和不劝离,有的说要和离,反正耿律打老婆的名声就给传出去了。

然后大伙又看着这样大喜的日子耿律都没来,对他印象更不好。

就算再脾气不好,再打老婆,可岳家有了事情得露个面啊,这样不通情理的女婿要来有何用?

等着请过了客,文茵的几个兄弟又叫了家里的表兄弟一大堆的人,又带了一群的家丁护院,浩浩荡荡打上耿家。

过去的时候耿律没在家,向家这些人就让下人开始搬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