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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点头:“我们正想办法查呢,用不了几天应该就有结果的。”

何芳芳低头抹起泪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安宁抱了抱她:“婶儿,您能听我一句劝吗?”

何芳芳咬了咬唇:“你说吧,我听着呢。”

“要真是查出富贵是萧叔的儿子,那萧叔就是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出轨了,他这是婚内出轨,实打实的证据,您可以起诉和他离婚,再找一个好点的会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到时候咱们把房子铺子都夺过来,您一个人又有房又有铺子的,还有儿女的孝敬钱,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日子过的不美吗,不但如此,一个人过多清静啊,再不用给我萧叔洗衣做饭伺侯他了,您可以搬到县城去,没事的时候和老太太们一起跳跳舞,逛逛街,您看我奶,现在瞧着多年轻啊,您啊,也该想开点了。”

安宁说到这里就笑了笑:“我和您说这些不是为了挑事,我是真为您着想,毕竟您也养了阿元一场,当初我叔可没管过阿元,阿元是吃您的奶长大的,小的时候给他缝衣做饭的也是您,光冲这个,我们也得替您好好打算打算,您说是不是。”

何芳芳叫安宁鼓动的直点头。

她现在就想着老太太的日子过的多好啊。

然后她再算算她那个铺子每个月的租金,还有几个儿女的孝敬钱,这怎么算怎么花不完啊。

就真像安宁说的一样,离了婚,她是啥都有,还不用干活了,想做饭就做,不想做饭就买点吃的,一个人不挨打受骂的,也不用每天干那么多家务,那日子,想想怎么就那么美啊。

安宁看着何芳芳动心了,就又加了一句:“婶儿,我叔要是回来了,您看着他不恶心吗?您一看着他就想到他和王书书那些事,您就真过得去,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能再活多少年啊,您就真能后半辈子每天都这么恶心自己。”

何芳芳想着,她是真做不到啊。

萧群真回来了,她能恨不得杀了他,而且她想想这事还真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你说的真能成?法庭真能把房子判给我?”

安宁重重点头:“我们帮您找个好律师。”

何芳芳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