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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翻看了一遍:“这是哪位才子所写?本宫看着很不错,怎么,我儿看上了这位才子?”

凤阳愣了一下:“母后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安宁摇头:“不知,如今我忙的紧,哪有时间看这些诗词。”

这倒也是。

凤阳咬了咬唇:“这是苏玉写的。”

安宁低头,目光停在将进酒那一页上:“她是抄的吧。”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阳越发的惊讶:“母后怎么确定她是抄的,现在苏玉凭着这些诗词过的可风光了,那些才子都对她佩服的不行,母后竟然说她是抄的。”

凤阳自己是穿越的,自然知道苏玉是抄的,但凤阳知道安宁不是穿来的,她不明白安宁如何会说苏玉的诗是抄的。

安宁就笑,让凤阳在身旁坐了:“早先我要教你诗词,你非是不学,说是不太爱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如今竟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了,你过来,我好好的说与你听。”

凤阳就凑了过去,安宁就指着将进酒道:“这分明就是一首劝酒的诗,你看啊,诗人写这首诗的环境必然是聚集了很多朋友的宴会上,而且,还是在他自家举办的酒宴,大致的意思也就是说时光飞快,要把握当下,及时行乐,让朋友们放开了酒量喝,谁不喝谁就不是个汉子,还有,这一句,分明是叫他儿子去拿了贵重物品当了换酒钱的,还有这一句,这应该是诗人的两个朋友,这诗一瞧便是成了亲的,有了人生阅历的男儿所写,而苏玉才多大点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上哪儿写这样的诗,再者,她是借助在梅家的,她本是客人,梅家怎么让她出面办酒宴,小姑娘家家的呼朋唤友的办酒席,还说什么不喝不是真汉子的话,这成什么体统。”

凤阳听了安宁一句句的解释给她听,登时一拍脑袋:“母后说的是,儿臣怎么没想到啊,确实是这样的,这一看就是抄的呀,可那些才子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都瞎了眼吧。”

安宁就笑:“大约也有人看出来了,不过是不想得罪梅家罢了。”

“那梅家呢?”

凤阳想问梅伯清怎么就没有拦着苏玉,但看到安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时,她就不敢问了。

安宁没有再谈梅家的事情,而是一首首的给凤阳指出这诗违和在哪里,凤阳听的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