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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梅看了白德胜一眼,咬咬牙:“他若再敢来纠缠,我们,我们就搬走,让他找不着咱们。”

白德胜点头同意。

他们如今只是平民百姓,是斗不过考中进士的钱都的。

但是,他们也不是一无所有的,他们也有所依仗。

如果钱都一直纠缠不休的话,白德胜为了安宁,肯定是要搬走的。

安宁看着这样关心她的父母,脸上带了笑意:“嗯,我以后不理他,我就跟爹娘一处过,咱们一家好好的。”

那厢,钱都跪了许久都没有等来白家的人。

他气恨交加,也没有再跪下去。

他从瓜田里起身,由侍从扶着回家。

翻身上马,钱都恨的咬牙切齿:“姓白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走到半路上,钱都调转马头,他没回榆钱村,而是去了县衙。

如今的知县和钱都倒还有些关系。

钱都在京城认识了一些朋友,而这位知县就是他一位朋友的兄长。

这位知县姓刘,也是进士出身,考中进士之后被派官到这里当知县,他来这边三年,倒把县里治理的还不错,他的家人在京城那边活动,想给他换一个富庶的地方当官。

钱都到了县衙,叫人送上拜帖。

过了一会儿刘知县就叫人请钱都进门。

两人见面叙了一会儿旧,钱都就一脸为难的和刘知县说了他后悔休妻之事,想让刘知县出面去白家帮忙周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