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想到吗?”羿罗无辜耸了耸肩,“那时候都打起来了,我总不能友好亲切地举起手,问一句‘我buff没了能不能喝口奶茶补一下’吧?”

“再说了,我知道自己免疫效果过去了,打架的时候也已经很小心了。”

“谁知道敌人这么狡猾,居然在空气里下毒,我总不能不呼吸。”

贺无宁抬了抬眼:“听你的意思,不是你的错?”

“没有。”羿罗看着手里的苹果,乖巧地低下头,“我错了,我下次但凡buff不在14分钟以上,我都不会轻易下车。”

他举起手,“要我发个誓吗?”

贺无宁翻了个白眼。

羿罗一举起手就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纱布,他忍不住问:“那我手上这个纱布又是怎么回事?”

“还问呢,你是怎么把自己烫成这样的?”白岩眉间的褶皱就没平下去过,看着羿罗像看着个疑难杂症似的,“去接你们的治疗者没法治疗烫伤,只好用科学手法给你先消毒包扎了一下,防止细菌感染。”

羿罗点了点头:“哦,我当时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痛。”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已经吸入毒素了。”白岩摇了摇头,“这种神经毒素也有一定的麻痹作用。”

“这样啊。”羿罗看了看自己的手,经过白岩治疗以后一双手掌已经恢复如初,完全想象不出当初受过怎样的伤。

这些纱布大概是贺无宁懒得给他拆。

白岩目光沉沉看着他,看起来有话要说。

羿罗想了想自己还该说点什么,试探着开口:“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