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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璟便坐在窗棂处,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便随意地向外瞟了下,而萧太后见他驻足,便也几步走了过去。

与他并肩而站,恰好能将楼下所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是一个看着头发花白,留着一脸长须的老者,不知何故,在鹤颐楼的门口,摆了一盘棋局。

口中还念念有词着,说什么‘快出来破局’之类的话,而在老者的身边,围了许多凑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的。

由于这老者霸占了鹤颐楼的大门口,妨碍了他们做生意,不多时,便见掌柜带着伙计出来。

通常情况下而言,有人敢在店门口闹事,主人家定然会将其乱棍打走。

但这老者看起来糟里糟蹋的,但出乎意料的是,掌柜并没有让伙计将这老者轰走,反而还与他讲起道理来。

萧太后看了会儿,便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男人,见他神色淡然,似是早已看惯了一般。

饶有兴致地开了口:“阿璟,此人……你认识?”

容璟收回了眸光,微微垂下了眼睑,柔声回着:“此人名唤严咎,五十年前,曾只身一人,挑战九州大陆所有知名的棋手,战无不胜,因而被世人尊称为棋圣,但大摸是世上无敌手,他觉着无趣至极,便归隐山林,足有五十余年不曾有人再见过他。”

“而就在一个月前,严咎忽然便出现在了我南周的京都,在翡翠阁前摆下了棋局,对外称是千年残局,他研究了三十余年,也未曾堪破,若有奇人能破此局,他当将全身家当,赠与此人。”

也就只有像严咎这般,沉迷于棋艺无法自拔之人,才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