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句话傲娇的小皇帝是不会说出口的。
元菁晚以手背拭了下唇角,将野兔直接扔向了燕祈,“如此恐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臣女是个在山上打滚长大的野丫头,做不到温柔似水。”
燕祈也不恼她的无礼,揪住野兔的耳朵,唇边挂起一抹似笑非笑,“你不搭火,朕如何烧烤?”
虽然元菁晚还是有些气恼燕祈的不按常理出牌,但介于他的身份,她还是选择了忍下这口气。
两人在烹饪野兔之时,中间的过程都没有说话。
直到香味出来了,元菁晚才看了下天色,出声道:“我们要如何回去?”
“朕待会儿放个信号弹,谢喻很快便能找到这儿来的。”
冷冷淡淡地出声,在说话间,他不断翻着手中的野兔。
听到他的话,元菁晚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待会儿,现在不是就可以吗?”
“朕心情不好。”
说着,他微微抬眸,冷冽的目光准确无疑地投向元菁晚。
意思很明确,是她让他心情不好了,所以他任性地不想放信号弹。
元菁晚有些无力地单手支额,她觉得对付眼前这个祖宗,比对付辅国公府与靖远侯府都要劳心劳力。
“这次的连环阵,你有何看法?”
忽然,他转移到了正题上,元菁晚想了想,才回道:“皇上早便知晓,我师承鬼谷子,最为拿手的便是四象八卦,奇门遁甲之术,而今日这个连环阵,其实是金玉其外,并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