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也就是心血来潮,那天酒醉清醒之后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就要把人包养过来当替身。

苏遇水是别人能比的吗?

正在他作此想法的时候,门也开了。

门后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也称得上好看。

虞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整体看上去,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是苏遇水,然而仔细辨别一下五官神态,却发现这分明是两个人。

毕竟苏遇水何时有过这样的紧张神情,那人向来是阳光恣肆,愿意为了追求他自己的梦想,不打招呼就独自出国的。

虞忱还记得那时候他的心情。

灰暗阴沉,像墙角背阴处的滋生的苔藓,仿佛被烈阳背叛,从此也便不再渴求阳光。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想去回忆有关苏遇水的一切,也不愿身边的人提起。

好像这样,苏遇水就还是那个苏遇水,是那个捉弄他时张扬大笑的少年,是那个他目光总是情不自禁追逐的人。

“虞先生,您请坐。”

耳边传来一道清清朗朗的声音,打断了虞忱对苏遇水的回想。

虞忱看他一眼,坐了下来。

说实话,于鲤现在十分紧张。

尽管林特助已经提前打电话过来说明了情况,给了他一些缓和的时间,可他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有些焦虑。

比当年高考还让人觉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