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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怎么醒的?”

青黛一听她问到了重点,想起了那人离开时的吩咐不敢违背,只能吱吱唔唔把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阮筝听着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尤其是青黛的神情,哪哪儿都透着古怪。

“真的是你替我把水给按出来了?你何时会这个的?”

“奴婢跟白苏学的,再说奴婢小的时候村里也有孩童溺水,当时看大人就是这么替孩子按的。按几下再对着嘴吹几口气,反正几次下来那水就会从嘴里吐出来,人也就得救了。”

青黛越说越溜,到最后神情已是十分自然,仿佛今日当真是自己救了自家小姐的性命。

阮筝见再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追究,只叮嘱她莫要同其他人说起此事。青黛自然认真应下,那郑重的表情让阮筝又有了一丝她有事瞒着自己的错觉。

只是没等她再追问,白苏就从外边走了进来,关上门后悄悄从腰间拿出张小字条塞到阮筝手里。

这情景极为熟悉,几个月前这事儿在富平侯府时常发生。只是后来三皇子的事情了结后,阮筝就再也没收到过那人送来的小字条。

想不到今日竟又来了。

白苏压低声音道:“是从前一样的鸽子,我将字条拿了,鸽子已经送走了。”

阮筝赶紧打开字条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行字,大意是如今外头不太平,要她从今日起都待在自己屋里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