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间芮芒寒已经朝后排走了过来:“走吧。”

“嗯。”

等他们到了办公室，老师重重地把烟头往桌上一按。羿秋霜默默看着——以前坐这里的宁老师从不抽烟，还会养几盆绿植，笑眯眯地和大家说清新的空气是很重要的。

老师开口，先把羿秋霜骂了一顿，又把芮芒寒期末模拟的试题往桌上一摆:“说吧，抄谁的？”

羿秋霜:“……”

芮芒寒:“……”

“老师我没抄。”即使刚刚吃了一小惊，芮芒寒仍然是淡淡的语气，五个字之后便不再说话。

“你没抄?”老师冷笑着抖着那张满分卷:“那为什么你考了满分?”

明明是个浅显易懂的问题，但看着老师咄咄逼人的神情，芮芒寒难得的愣了一下。

“看，不知道说什么了吧。”老师马上抓住这个时机，冷冷把她瞟了一眼。

“老师，芒寒她平时学习也不错……”羿秋霜正准备解释，老师却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不仅抄作业，还互相包庇起来了……”她恶狠狠地盯着她们。

，“老师，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考了满分吧。”芮芒寒终于回过了神。

“对，那又怎样。”

“那我抄谁的?”

羿秋霜分明看到老师愣了一下，但接下来她却更暴躁了∶“我怎么知道!你抄又不是我抄，还敢顶嘴……好，好样的，你们俩给我去跑圈!操场跑十圈!”

羿秋霜正想再说什么，但看到芮芒寒朝她使了个眼色，便沉默下来，跟她走了。

“别说了，没用的。”

操场上，羿秋霜还没开口，芮芒寒就又重复了一遍:“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