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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窃喜。

谁知,谁知真相原来竟是这样!

天意弄人。

天意弄他!

他一时只觉恨极了,忍不住一把扯下颈脖上的平安符扔在桌上,“锵”一声抽出佩剑,重重一挥,直接将这枚平安符砍成两截!

力道之大,“咔嚓”一整张厚重的翘头案都直接被一劈为二!

两片淡黄色的平安符跟着劈断的桌面飞起,“轰隆”一声重重撞在墙壁上落地,淹没在一地碎片里,再看不见。

……

自柴义陈达以下,或许沈鉴云他们,这州衙门内有一个算一个,都知道她和赵徵吵架了。

吵得还异常地激烈。

不知情的人当然是担心加疑惑的,偷偷讨论只怕不能少,只不过位于事件中心的主院,却挺安静的。

赵徵那天一去,就没回来过。

纪棠情绪还挺平静,无奈,但也意料之中了,这个事情也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毕竟那点儿血缘也不会随人的意志而改变,还能怎么办?

她想了想,还是自己先避一避吧,不刺激他了。

过得这几天,她的脚伤了好了不少,已经干面不见血了,边缘甚至开始隐约有一点点起痂的感觉,痛度也大减,老军医说她恢复得很好,再过十天上下就能开始掉痂并起身走动了。

纪棠索性叫人帮她搬屋子,州衙门已全部清理完毕,她搬到隔壁院子去了,也省得赵徵为了避她连房间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