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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徵曾起誓说断不会再教她吃苦的,可他没有做到,转眼她又为了他受伤不适了,多自责心疼就不必说了。兼他又对旧时逃亡的艰苦一直耿耿于怀,越说就越发生气起来了,还瞪了她一眼,“你怎么说我的?”

轮到自己就不会了?

“好好。

纪棠举手投降,都听你的大哥:“我不问了,这样总行了吧?”

她往后面一趟,扯上薄被把自己连人带脑袋蒙住,别说了,你赢了。

“我要睡了。”

……

纪棠把赵徵撵走了,赶紧忙去吧你,省得三更半夜都没得睡。

她手上机密事情不少,她放假,大半都全部归赵徵了,他这几天挺忙的。

赵徵前脚刚走,后脚柴兴就来了。

纪棠自己磕了一会瓜子,在屋里运动了一下,实在无聊,于是就打算睡回笼觉了。

她刚刚躺下,正要拉上被子,就听见有脚步声,紧接着榻旁的东窗被人笃笃敲了两下。

谁呀?

纪棠光着袜子跳下地,反正地毯厚厚的还烧着地龙,暖烘烘舒服得不行,她好奇跑过去正要拉来窗,就听见柴兴瓮声瓮气:“阿唐,阿唐?”

纪棠噗一声,拉开窗子,对上柴兴上半身和一张大脸:“你干嘛?”

有门不走有屋不进,敲啥窗户?你以为你在演西厢记吗?